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沈宴州也有同感,但并不想她过多担心,便说:放心,有我在。 帮助孙儿夺人所爱,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 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像变了一个人,眼神、气质都有些阴冷。她朝着他点头一笑:小叔。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几个中年大妈们在那儿边挑水果边唠嗑,远远听着,像是闲聊各自家里主人的事儿。姜晚听了几句,等走近了,看着他们的穿着和谈吐气质,感觉她们应该是仆人的身份。这一片是别墅区,都是非富即贵的,想来富家太太也不会到这里来。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如果那东西放进姜晚身体里,如果姜晚生不出孩子,如果姜晚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