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与此同时,鹿然才仿佛终于想起来什么一般,身子重重一抖之后,眼泪再一次掉了下来。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慕浅与他对视一眼,转头就走进了容恒所在的那间屋子。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