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