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