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