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迟梳的车离开后,迟砚把景宝从自己身后拉到身边站着,顺便问孟行悠:你想吃什么?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我不近视。迟砚站在讲台上,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才中肯评价,不深,继续涂。 还行吧。迟砚站得挺累,随便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不紧不慢地说,再来几次我估计能产生免疫了,你加把劲。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孟行悠干笑两声: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