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