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迟砚放下笔,嘴上抱怨,行动却不带耽误的。 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