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听到这句话,容隽瞬间大喜,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翻身就准备压住。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