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鹿然进到屋子,抬眸看了一眼屋内的装饰,随后便转过头看向陆与江,专注地等待着跟他的交谈。 陆与江已经走到门口,听见声音,这才回过头来,看向坐在车里的鹿然,道:然然,下车。 没有关系你跟那个姓蔡的走得那么近,你以为我不知道 慕浅蓦然抬头,看到陆与川时,呆了一下,你怎么还在家里? 而陆与江站在那簇火苗前,似乎盯着那簇火苗看了许久,又蓦地踢翻了什么东西。 楼上的客厅里,陆与江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里,衬衣完全解开,胸前几道抓痕清晰可见,连脸上也有抓痕。 叔叔叔叔此时此刻,鹿然似乎已经只看得见他了,嚎啕的哭声之中,只剩了对他的呼喊。 她虽然不说,但是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都不需要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