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