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冯光挡在门前,重复道:夫人,请息怒。 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呵,这样我就不是唯一了,也不用这样放任你肆意妄为!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沈宴州一颗心渐至冰冷又绝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 州州,再给妈一次机会,妈以后跟她和平相处还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