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鹿然看见他蹲了下去,不知道做了什么,许久之后,才又缓缓直起身来,僵立在那里。 原来她还在那间办公室里,那间办公室火那么大,仿佛整间屋子都燃烧了起来,可是她却只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明显还是不高兴,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继续道:我不想你以身犯险,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不如就由我来做吧?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鹿然对他其实是喜欢的,可是大概是因为生性害羞的缘故,总归还是没有对陆与江太过亲近。 正玩得起劲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就看见了沉着一张脸,快步而来的陆与江。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