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教导主任这一拳打在棉花上:你这么说,还是我这个做主任的不是了?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主任我们去办公室聊。贺勤转身对两个学生说,你们先回教室,别耽误上课。 迟砚被她笑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 主任毫不讲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迟砚笑了笑,没勉强他,把他放回座位上,让他自己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