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下酒杯时,她视线不经意往旁边一瞟,立刻就对上了叶惜期盼的目光。 叶惜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毫无意识地跟着她,直至来到台上。 说完,叶瑾帆才又看向面前的记者,道:你们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跑到这里围住霍先生? 叶惜终于又一次转头看向了他,送我出国? 叶瑾帆又看了她一会儿,才缓缓道:慕浅可能也会去。 可是如今,看着台上那两个人,她的心情却是不喜不悲。 叶惜越想要平静,就越是平静不下来,正当她有些焦躁地看着前方停滞不前的车流时,忽然听叶瑾帆开口道:不回别墅,去城北的公寓。 换做是两三年前,她本该为她开心,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 婚礼。霍靳西接过话头,淡淡吐出了慕浅没有说出来的那两个字。 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明明知道不应该,却偏偏情难自控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