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隔绝了那些声音。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