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慕浅的直觉,这样一个女人,跟陆与川的关系绝对不会一般。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陆与川安静了片刻,才又道:浅浅,做我的女儿,不需要谁另眼相看。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陆沅只是微微一笑,我担心爸爸嘛,现在知道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陆沅顺着他的意思,安静地又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陈述了一遍。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