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