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向,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 他这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容恒听了,蓦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他去淮市,为什么不告诉我? 虽然知道某些事情并没有可比性,可事实上,陆沅此时此刻的神情,他还真是没在他们独处时见到过。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