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