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容恒自然不甘心,立刻上前,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走了出去。 转瞬之间,她的震惊就化作了狂喜,张口喊他的时候,声音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小小恒?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