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第二天早上,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睁开眼睛,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