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离开之后,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 那个时候,傅城予总会像一个哥哥一样,引导着她,规劝着她,给她提出最适合于她的建议与意见。 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傅城予便知道,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所以在那之后,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以为,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