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舒服吗?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