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就像裴暖说的,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更不愿意去:我也是。 宿舍里乱七八糟,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没地方下脚,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那你抓紧收拾,别影响我们休息。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