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低声道: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聊得很不错。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一个七月下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关于这个孩子,你和我一样,同样措手不及,同样无所适从。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顾倾尔垂了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