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这一周的时间,每天她都是很晚才回来,每次回来,申望津都已经在家了。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也许你是可以拦住我。庄依波说,可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其实她现在是真的开心了,无论是工作上班的时候,还是跟他一起的时候,比起从前,总归是开心了很多的。 这个是正面的回答,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