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顾倾尔说,求你借他钱,还是求你多给点钱?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对吧?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 傅城予随后便拉开了车门,看着她低笑道:走吧,回家。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