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搓着手,迟疑了许久,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这事吧,原本我不该说,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总归就是悲剧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事实上,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提前一周多的时间,校园里就有了宣传。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