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班后门大开着,迟砚和孟行悠站在教室最后面略显突兀,引得经过的人总会往教室里面看几眼,带着探究意味。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