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