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爷爷熟悉热情起来。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定可以治疗的——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彦庭看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抬头看向景厘,说:没有酒,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