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过程中,霍家的众人没有表态,除了霍柏年,也没有任何人出声站在霍靳西那边。 陆沅多数时候都插不上什么话,只是坐在旁边安静地听着。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霍靳西回答,所以我不觉得需要特别提起。 这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度,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 可惜什么?霍祁然突然回过头来,懵懵懂懂地问了一句。 过去这段时间,霍氏所有的公司和项目都处于正常运转的状态,并没有产生任何的大问题,偏偏这次的会议,几名股东诸多挑刺与刁难,一副要向霍靳西问责的姿态。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这天晚上,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 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