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