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她那个样子,终于缓缓伸出手来,按住了她磕到地上的地方。 下一刻,她坐起身来,拨了拨凌乱的头发,半眯着眼睛笑了,奶奶也是心急,酒喝多了,让人睡一会儿都不行吗? 慕浅听到她那头隐约流淌,人声嘈杂,分明还在聚会之中。 二十分钟后,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 慕浅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笑了一声,随后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想到这里,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 而苏牧白直到电梯合上,才转头去看刚才笑出声的慕浅,正准备问她笑什么,没成想旁边的人却先开了口。 慕浅瞥他一眼,你怎么这样啊?追问一下啊,也许我就跟你说了。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去衣柜里找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