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