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