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迟砚按住他的头,揉了两下,拍拍他的背:去跟那边的姐姐打声招呼。 现在不是,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 不能一直惯着他,你不是还要开会吗?你忙你的。 是吧是吧,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虽然我不会说,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孟行悠不怒反笑:班长交待的事儿,当然不能吹牛逼。 他说丑,像呆子,耽误颜值。迟砚回答。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不信,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是平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