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她倏然严厉了,伸手指着他:有心事不许瞒着。 冯光把车开进车库,这地方他来过,是老夫人送给少爷的毕业礼物。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姜晚没什么食欲,身体也觉得累,没什么劲儿,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听外面的钢琴声。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多是富商家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的,但一句话也没说。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他只有一个姜晚,是最珍惜的,可她还是要破坏。 何琴这次才感觉害怕,强笑着解释:妈没想做什么,咱们昨天餐桌上不是说了,晚晚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就找了医生给她检查身体。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