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庄依波不由得一怔,随后看到玄关处放着的男士皮鞋,这才回过神来。 这下轮到庄依波顿了顿,随后才又笑了笑,说:我只能说,我已经做好所有准备了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发了会儿呆,才终于掏出手机来,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一直到两个人走到附近一个吃夜宵的大排档坐下,正是上客的时候,老板压根顾不上招呼新客人,庄依波便自己起身去拿了碗筷和茶水,烫洗了碗筷之后,又主动去找了菜单来点菜。 沈瑞文似乎迟疑了片刻,才道:申先生不在桐城。 庄依波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得到医生的肯定,我可就放心了。 你这是在挖苦我对不对?庄依波瞥了她一眼,随后就拉着她走向了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