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强行克制着自己,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