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