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顾倾尔身体微微紧绷地看着他,道: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傅城予,你不要忘了,从前的一切,我都是在骗你。顾倾尔缓缓道,我说的那些话,几句真,几句假,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