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李庆忙道:什么事,你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怎么不可笑?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