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门口的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