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渐渐地,变成是他在指挥顾倾尔,帮着顾倾尔布局整体和细节。 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现在想来,你想象中的我们是什么样,那个时候我也是不知道的,我只是下意识地以为,下意识地解释。也是到了今时今日我才发现,或许我应该认真地跟你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