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怀上的,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但沈宴州回来了,她怕他多想,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就不慎摔掉了。 哦,是吗?沈景明似乎料到了他的态度,并不惊讶。他走上前,捡起地上的一封封辞呈,看了眼,笑道:看来沈大总裁的管理不得人心啊!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姜晚郑重点头:嗯。我跟宴州是真心相爱的。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心境也有些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沈宴州说着,弯身把她横抱起来,放进了推车里。 姜晚听的也认真,但到底是初学者,所以,总是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