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她洗完澡出来,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