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心头一急,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顿住了。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张宏先是一怔,随后连忙点了点头,道:是。 再睁开眼睛时,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下意识就看向床边,却没有看到人。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一时之间,许听蓉有些缓不过神来,仍旧紧紧地盯着陆沅。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来,哑着嗓子问了一句。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说完她便径直下了楼,张宏犹豫片刻,还是跟上前去,打开门,将慕浅送到保镖身边,这才准备回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