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外面的小圆桌上果然放着一个信封,外面却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栾斌见状,忙上前去问了一句:顾小姐,需要帮忙吗?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